“你在干什么?”
克伯洛斯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是一场风暴前的低气压。
他看着艾尔德里那只因强行中断施法而微微痉挛的手,又看了看那层灰败的力场,眼底闪过一丝暴虐的怒意。
“为了这种垃圾,你就打算弄坏你的身体?”
“这是唯一的路……”艾尔德里咬牙,试图挣脱,但那只大手的力量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唯一的路?”
克伯洛斯发出一声嗤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对凡人智慧的傲慢与轻蔑。
“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的丈夫会无能到需要你用自残来开路?”
他没有松开艾尔德里的手,相反,他更加用力地扣紧了那纤细的指节,十指相扣,强行带着艾尔德里的手,再次举向那道致命的灰膜。
“看好了,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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