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打工是打工,给自己打工那就叫事业,往死里榨也乐呵。
李减化身最凶残的奴隶主,举着鞭子给自己抽得陀螺一般旋转。一踏进办公室,立刻就跟进了盗梦空间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深夜灯歇,街上车也寥寥。李减的办公室还亮着一座台灯。
他鼻上压着一副眼镜,说是能防屏幕蓝光,缓解疲劳的。在夜以继日下,效果也寥寥。
桌边放下一杯热牛奶,轻敲声。“老板,还不下班啊?”
李减才把眼镜取下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几点了?”
有人靠在他怀里,情切意又暖。李减把人吻到唇湿眼润。夜色更静了,月光把落地窗映成一墙寒镜。
“问我几点了,你自己看看。”
宋呈声音懒散柔和。“说不把工作带回家,你连家都不想回了。”
差半个钟到零点。李减还没觉得累。毕竟就这种强度,在前公司根本算不上什么。
就是不知道他亲爱的组长现在为什么性情大变,下班就推着他屁股走。完全不像以前那个逼他加班的大魔王。
两人缩在办公室宽敞沙发上。毯子很小,不过宋呈靠在他身上,所以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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