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痒愈演愈烈,好像毒蚊子在骨头上叮了包,挠又挠不到,不挠又难受……
言问打坐休息,左知栩睡着了他知道,可左知栩怎么越来越热了,小火炉似的在他身边冒热气,他没有内功傍身,难道还是发烧了?
言问睁眼,发现左知栩歪在床上,脸颊通红,呼吸急促,人在床上蠕动磨蹭,胡乱拽着衣服要脱,裹胸布被他拽散,一对绵软的大奶从衣服里露出,周围皮肤泛红,乳尖嫣红挺立。
言问呼吸一滞,下腹一涨,身上跟着发起热:“……”
“痒……好痒……啊哈……”左知栩浑然不觉言问的注视,身上衣服碍事至极,抓又抓不到,真成了隔靴搔痒。
左知栩不断在裸露的皮肤上抓挠止痒,力气越来越大,泛红的皮肤很快出现深色的抓痕,看着都要疼了,他却毫无所觉地继续抓。
不对,是多情煞。
言问忍着下腹窜上的欲火,摇晃左知栩的肩膀:“左知栩!别抓了!”
“痒……你帮我抓……”左知栩神智不清,软绵绵地握住言问手腕,直往自己胸部带,“你抓抓……啊哈……”
左知栩晃动身体,挺立的乳尖在言问手里轻蹭,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嗯……”
左知栩胸部手感极佳,乳肉大且软,言问那晚揉了不知多少次,有些瞬间乳肉简直要从指缝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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