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胯下用力撞了一下,闭着眼的左知栩眼皮颤抖,缠在他腰上的腿紧了紧。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火盆里剩余的炭火几乎要燃尽,床上的人做爱做得满头大汗。
天色渐暗,左知栩才找回神智,被身下的快感冲得头晕,胡乱推拒起言问:“等等……”
“等什么?”言问立刻意识到身下的人醒了,缓下速度,改为缓慢但有力的撞击,“醒了?都射给你三回了。”
“……”左知栩茫然地眨眼,下意识低头看去,自己双腿打开,衣服没脱干净,软哒哒的小阴茎躺在肚皮上,肚皮上有几道干涸的精斑,花穴里含着根粗壮水亮的阴茎,随着言问的动作插入拔出,淫荡至极。
“喜欢看?”言问拎着左知栩的腿,拔出阴茎,深红的龟头摩擦过肿起的花蒂,从腿间冒出,缓慢地摩擦,“上面都是你的水。”
左知栩闭紧双眼,但那深色的李子头却仍在他眼前晃:“不喜欢!”
“那我插回去了。”言问抵住入口,插了回去。
“你怎么还要做?!”左知栩恼怒,“我醒了,不要做了!”
左知栩记得那晚言问解释给他的多情煞,神智回归,自然明白是春药发作,那既然现在他清醒了,就没必要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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