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栩用含着泪的双眼瞪言问,言问操得更凶了。

        “你,你干嘛啊……嗯哈……唔……”左知栩不想接吻了,可人他身上压着吻他,嘴巴闭不上,被快感占领的脑子一抽,想用舌头推拒,谁想到言问紧接着卸了力,还顺势把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品尝。

        “左知栩,你真的很好操。”言问尝够了才松嘴,扶着左知栩的腰,“我要看你清醒着喷。”

        左知栩懵懵懂懂,毒性上头时,他不清醒,现在仍被人插着,没空整理大脑,没能反应过来。

        言问不同。

        中毒的左知栩身体不禁碰,撞几下就要小高潮一波,穴肉收紧,挤压阴茎,撞得狠了,每次进出都带着水,如果掐着花蒂把玩,左知栩下身跟坏了差不多,动一动就向外喷,尽头的小子宫成了纯粹的“淫窝”,水又多又热,地方狭窄缺绵软,一抽一抽地嘬他的龟头,不断分泌出淫液,顺着动作流出。

        两人身下的床早湿了大片。

        言问摸上左知栩肿起的花蒂,掐着它一拧,左知栩叫声顿时变了调,带了些许哭腔。

        “你不要捏……”左知栩受不了地挺胸,“不要捏啊啊……”

        言问改为揉弄花蒂,享受甬道生理性的痉挛和吮吸:“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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