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贺黔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结了冰,“请您注意言辞。关于我家庭的情况,与今天的事无关。我们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为什么一个高中生,会对另一个同学说出那些......极端侮辱性、涉及人格诋毁的话。”
“什么侮辱?我儿子能说什么?”周浩父亲瞪着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从贺黔身后走出来。操,腿有点抖,但我站直了。
“他说,”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稳,“说贺黔——说我爸,是被人包养的小白脸。说我是我爸跟老男人乱搞生出来的野种。是狗娘养的孬种。”
我一字一句,把这些话像吐刀子一样吐出来。每说一个字,贺黔握着我手腕的力道就重一分,呼吸就重一分。“他说了很多,需要我详细重复一遍吗?”
很痛。
重复一遍这些话消耗了我太多勇气,我不敢去看贺黔的神情,更不敢想象他听到心里会想什么。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瞬。
周浩妈妈的脸色变了几变,“那.....那也不可能!浩浩怎么会说这种话!肯定是你瞎编的!”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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