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盯着屏幕看了好几秒,指尖在屏幕边缘摩挲,也好。便回复:“好。”然后起身,朝学校对面那个名为“左岸”的咖啡馆走去。
贺胜男坐在最里面的卡座。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和贺黔长得不太像,但眉眼间有某种相似的神态。她穿着得体的套装,妆容精致,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的咖啡。
“贺翌?”她抬头看我,笑了笑,“坐吧。喝什么?我请。”
“不用。”我在她对面坐下,“您找我有什么事?”
贺胜男没直接回答。她打量着我,眼神复杂,像在看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你长得真像他。”她轻声说,“特别是眼睛,倔。”
“所以呢?”我不想绕弯子。
有些关于你父亲贺黔的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她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
我盯着那个纸袋,心莫名一沉。几秒钟后,我伸出手,指尖有点凉。拆开缠绕的棉线,抽出一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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