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也感觉到,贺黔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那个抵在我小腹上的、同样坚硬炽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贺黔也感觉到了。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羞耻和难以置信。他用尽全力推开我,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墙壁。的挣扎渐渐弱下来。不是顺从,而是一种.....脱力。他靠在墙上,任由我啃咬他的嘴唇,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流过我们紧贴的脸颊,混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松开他,喘着粗气,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我们离得很近,近到能看清彼此瞳孔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倒影。
贺黔的嘴唇被我咬破了,渗着血丝。他看着我,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你知不知道......”他声音轻得像耳语,“你在干什么......”
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剧烈地喘息着。我赤裸的上身还在起伏,嘴角破了,脸肿着,而裤子前面,明显支起了一个帐篷。
贺黔也好不到哪去。他嘴唇红肿,上面有我咬破的伤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慌乱地不敢往下看—既不敢看我的眼睛,也不敢看我下身那明显的反应,更不敢面对他自己身体同样诚实的回应。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和一种几乎要凝成实质的、令人窒息的尴尬与羞耻。
“我知道。”我哑着嗓子,手指擦过他唇上的血,“我知道我他妈在吻你。我知道这不对,这很恶心,这他妈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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