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请求,是一道命令。我像没听懂一样,愣住了。
“在说这些之前,不听话的孩子需要受到惩罚,对吧?”
他说这些时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黑沉沉的目光压得我浑身难受。
“裤子脱了,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这次我乖乖听他的话,像小时候那样,脱掉了校裤,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跪下。”
我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金属皮扣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一下一下,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他蹲下,朝我说:“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操。我他妈十七岁了,还要被按着打屁股?
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咒,顺从地趴了下去,把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校裤刚才已经脱了,身上仅剩下一条洗得发白的三角内裤,紧紧包裹着刚才那场混乱中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羞耻的硬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