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背对他,乖乖趴在沙发上,把睡裤往下褪到臀部下缘,露出那三道交错的、红肿发亮的鞭痕。

        棉签蘸着冰凉的碘伏落在伤口上,我疼得浑身一抖。

        “别动。”他低声道,按住我的腰。动作很轻,但棉签擦拭伤处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含糊。消毒液的刺激加上皮肉的肿痛,让我忍不住吸气。

        “现在知道疼了?”贺黔低声说,手上的动作却放得很轻。

        擦完碘伏,他又拧开药膏,挤出一点在指尖,然后,温热的指腹带着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处。这次的动作要轻柔得多,一点点把药膏揉开,化开。他的指尖偶尔会擦过伤处边缘完好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没说话,只是咬着牙忍受那一阵阵刺痛。用手指挖出一坨,轻轻涂抹在鞭痕上。药膏凉丝丝的,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药膏传来,温柔得让我想哭。

        “这药膏化瘀效果好,早晚各涂一次。这几天别坐硬的椅子,睡觉趴着睡。他涂完药,盖好药膏盖子,声音平静地交代,“明天要是还肿得厉害,跟我说。”

        “嗯。”我闷声应道。

        涂完药,他把我的水裤拉下来,盖住伤口。“吃面。”

        我转回身,端起那碗面。是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汤很浓,面煮得软硬适中,但有点坨了,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我埋着头,大口大口地吃,我鼻子突然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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