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掌那种钝痛,是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皮质腰带狠狠抽在我臀腿交界处最嫩的那块肉上,我疼得整个人往前一窜,额头差点撞到前面的桌腿。

        火辣辣的痛感迅速蔓延,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进皮肉里。我能感觉到那里迅速肿起了一道棱子,热辣辣的,一跳一跳地疼。

        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泪又他妈不争气地往外冒。不只是疼,还有说不清的委屈、羞耻,和一种......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隐秘的兴奋。

        我更硬了。

        身后传来皮带被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贺黔重新在我身边蹲下。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很轻地碰了碰那道新鲜的鞭痕。他指尖冰凉,碰到肿痛的皮肤时,我浑身一颤。

        “疼吗?”他问,声音比刚才软了很多。

        我咬着嘴唇,点头。

        “疼就记住。”他低声说,“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人,不能惹。有些话......不能说出口。”

        他的手掌继续在那片伤处流连,动作很轻,近乎抚摸,“记住,下次再把自己置于那种危险的境地,再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惩罚就不止这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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