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没动。快感的后浪未平。
他等了一会儿,见我还不起来,弯下腰,把我扶了起来。我的内裤还挂在腿弯,前面湿漉漉的一片,屁股上火辣辣地疼,整个人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贺黔只是捡起我的校裤塞进我怀里,然后转身走进了厨房。
我踉跄着走进浴室,锁上门。镜子里的人满脸泪痕,嘴角淤青,眼睛红肿,脖子上还有刚才打架留下的抓痕。而转过身,镜子里映出屁股上那道新鲜的、红肿凸起的皮带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我费力地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黏糊糊的下身和手,然后撑着地面,颤抖着爬起来。双腿软得厉害,屁股一碰就疼。我捡起地上的裤子,甚至不敢看他,低着头,踉跄着挪向浴室。
热水兜头淋下来的时候,我嘶了一声。水流冲过臀部的伤处,刺痛感变得更清晰,也更持久。我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让热水冲刷着后背和臀部,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刚才那算什么?
惩罚?还是......别的什么?
他用皮带抽我,是真打,下了狠手,那三条肿痕现在摸上去还凸起着,火辣辣地疼。可他又用手......帮我弄出来了。用那种方式。在他刚刚施以疼痛的同一具身体上,引发了那样灭顶的快感。
警告。对,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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