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黔脱光了,仰面躺在床上。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身体线条清晰可见—瘦,但不弱,有常年干活留下的薄薄肌肉。那些伤疤在阴影里显得更深了。
我跪在他腿间,挖了一大块凡士林,在掌心搓热,然后小心翼翼地涂在他勃起的性器上。滑腻的触感让我手抖,他的东西在我手里跳了一下,我听到他压抑的抽气声。
“凉。”他轻声说。
我又挖了一点,涂在自己后面。这个姿势很羞耻,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手指试探着往里探,很紧,很涩,即使有凡士林也很困难。
“我来。”贺黔突然说。
他坐起身,接过我手里的凡士林,挖了一点在手指上,然后示意我趴下。
我顺从地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很快,一根冰凉的手指抵在我后面,很轻地、试探性地往里推。
“放松......”他低声说,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腰侧,拍了拍我的屁股,“别绷这么紧。”
我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他的手指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挤了进来。
异物感很强烈,但不算疼。他很有耐心,等我适应了,才开始缓缓抽动,一根手指,然后两根。凡士林滑腻的触感混合着他手指的体温,带来一种怪异又羞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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