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什么,顶着快感扭头问他:“李琛......他还会找你吗?”
贺黔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更用力地顶了进来,撞得我往前一扑,两眼发昏。
“解决了。”他喘着气说,嘴唇贴着我的后颈,“我......跟他谈了。他以后不会来了。”
“怎么谈的?”我追问,被他顶得话都说不连贯,“你又......啊......答应他什么了?
“没有。”贺黔咬着我的肩膀,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以示安抚,“只是......让他知道,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我意识涣散,没完全听懂,但他说解决了,我就信。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我放松身体,更彻底地把自己交给他。
贺黔感觉到我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一只手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绕过我身前,握住我前面同样硬得发疼的东西,跟着他抽插的节奏一起套弄。
我呻吟着,手指抓着他的背,摸到那些凹凸的伤疤,摸到冰冷的纹身墨水。
“贺黔......”我叫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贺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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