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周,我过得心惊胆战。

        上课走神,总忍不住摸出手机看,怕错过贺黔的消息,又怕接到什么不好的电话。

        打球时也心不在焉,被孟阳威骂了好几次。

        “贺翌你他妈到底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周五放学时,他勾住我肩膀,“晚上哥几个去网吧开黑,去不去?”

        “不了。”我摇头,“有点累,回宿舍睡觉。”“睡个屁,你晚上又不上课。”孟阳威嘟囔,但也没勉强。

        我是在怕。怕李琛那个杂种真的找上门,怕他动不了我就去找贺黔的麻烦。贺黔说他会处理,可他怎么处理?他一个人,无权无势,拿什么跟李琛那种地头蛇斗?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机安安静静地躺着,贺黔今天一条消息都没发。

        这不正常。

        以往周五,他都会问我回不回家,或者叮嘱我周末吃什么。今天什么都没有。

        我翻了个身,屁股上的伤已经好多了,只剩几道淡紫色的淤痕,摸上去还有点隐隐的痛。这痛让我想起那一晚,想起皮带,想起他的手,想起浴室里那个颤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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