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带着倒刺的触感从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标记所有权的仪式往往冰冷而黏腻,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

        脆弱的脖颈上,轨迹蜿蜒留下湿漉黏腻。皮肤在战栗,非人的舔舐后泛起细小的疙瘩。当那触感游移至双腿之间最隐秘的脆弱之地时,他惊恐得几乎窒息。

        他被迫对上了一双瞳孔,没有任何理性,只有最原始的吞噬性欲。

        看起来似乎在哪见过。

        但或许在梦境的碎片里那或许不是眼睛,而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漩涡,凝聚着最原始的恶意与贪婪。仅仅是被注视着,他就感到灵魂在被寸寸剥离。

        混沌的黑暗中,他像一件被拆解的珍宝。

        阴影笼罩下来内部结构正被缓慢而坚定地瓦解。湿软的试探之后,是更具实质的、烧灼般的硬物,以一种近乎残酷的耐心,开拓着那方未经人事之处。

        他自己都羞于触碰的领地,此刻却成了侵略者眼中的无上恩赐。那眸中闪过的,是发现秘藏般的狂喜随之而来的是对那羞涩雏蕊近乎偏执的流连。

        但这探索远未结束。那陌生的粗壮转而冲向后方紧闭的城门,以碾压之势破关。最后连他用以呼救的唇,也成了被占领的领土,被强行塞满,只能溢出破碎的鼻音。

        活体的触感是如此鲜明而可怖。那滚烫的炙烤感将他彻底浸入炼狱之火,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如同黏腻的触手在疯狂吸吮,要将他最后的意识也榨取殆尽。

        被钉在噩梦的刑架上,承受着近乎凶悍的冲撞,身体像破败的娃娃般剧烈颠簸。眼球不受控制地上翻,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刺穿脏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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