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学,陈荫银逃开了和纪珏谨共乘坐一车,像从前一样坐公交车回家,再走一段有点长的路。回到家他便钻进房间,紧紧地锁在新屋子里。

        不适应,也不想适应新房间,房间里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一件一件增加了。他的衣服,他的毛巾,拖鞋,从小就喜欢搂的老鼠玩偶。陈荫银醒来的时候,还是以为自己身在别处,这里太过光亮,房间也太过空旷。

        他平安无事待了两天,纪珏谨似乎开始变得很忙。跟主家那边有些关系,纪珏谨很早接手了一些生意,但还不太深入,原本高中也是可有可无地上着,但纪夫人死后,父亲突然良心发现,要把纪珏谨接来自己身边。尽管这个儿子很不成器,但爷爷还是心软了,把孙子送回出生的地方,顺带把高中上完。

        偶尔在房子里撞上,纪珏谨看着陈荫银,却没有什么反应,两个人似乎回到最开始的关系,陈荫银像透明人一样在这个家飘荡,连恨意都懒得落在他的身上。

        陈荫银乐得自在,但每晚睡觉还是紧紧锁着门。他能感到纪珏谨这几天的状态很疲惫,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疲惫,纪珏谨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太对。陈荫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了解太多纪家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事。

        有天晚上,他照常锁了门。生活似乎重新步入正轨,他看着落在床头的月光,也不再感到这个房间十分空寂,陌生。他很快放松,半梦半醒间,他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带着湿气的身子摸上他的床铺,掀开他的被子。

        手指掀开睡裤,径直往干涩的小逼摸去,手指浅浅抽插了两下,没有出水,纪珏谨舔着陈荫银耳朵后面的肌肤问道:“月经结束没有。”

        早就结束了。陈荫银的初潮只持续了三天,血量少得只需要用护垫。陈荫银在对方开锁的那一刻就吓得醒过来了,不过仍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掩耳盗铃般期望这一切只是噩梦。等手指扒开他的阴唇的时候,陈荫银再度崩溃了,求救一般说:“没有结束,下面还在流血。”

        纪珏谨用指尖拨弄了两下,笑道:“小骗子,在这装什么?下面紧得要命,哪里来的血。”

        陈荫银揪着他胸口的衣领,看到月光正照在纪珏谨的侧脸。陈荫银一瞬间看不清这张脸,仿佛一切真的只是噩梦,没有人闯入他的房间强暴他。

        纪珏谨把手指塞进他的口腔,让他舔湿,陈荫银呜呜地呜咽,喘得很轻,纪珏谨听了又骂他骚,两根手指挟着舌根奸弄,把陈荫银插得干呕,直到有些喘不上气。双眼凝出泪水,在那月光下微微滑过脸颊。一闪,闪得消失了,那样短暂的一滴泪。

        纪珏谨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口干舌燥,他把被舔湿的手指插入陈荫银娇嫩的小逼,抵着敏感点开始抽插,陈荫银嗯嗯啊啊地叫,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声音,于是使劲咬着嘴唇。

        纪珏谨把他搂到自己胸口上,说这样叫,外面听不到。陈荫银的唇贴在他的胸膛上,被手指插得失神,唾液流在他的胸口,很痒。纪珏谨看不到陈荫银的骚样,欲火烧得更剧烈,撸动了两下性器就插进陈荫银被开拓好的逼穴里,一边操,一边低头亲吻陈荫银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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