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那天是你生日?”他又问,同时手指已经插进陈荫银敞露的逼穴里,搅出一点水声。陈荫银仰着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喘气,那声音十分克制,但听在纪珏谨耳朵里,就是陈荫银叫得一声比一声媚。

        “我不过生日。”陈荫银说。

        他扇了一把陈荫银的臀肉:“这么骚,刚刚和宋周见面的时候下面有没有流水?”

        陈荫银受不了纪珏谨在言语中致力于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婊子。他敏感地夹腿,踮脚把身体向上抬,让自己的逼穴逃离对方的手指。

        纪珏谨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扶上他的腰,轻轻揉捏几下,然后掐着陈荫银的腰往下重重一压,陈荫银顿时尖叫起来。他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纪珏谨的手指上,被手指捅穿了。

        痛感尖锐地刺进身体,下体好痛。

        他的身体太不敏感,但玩阴蒂时多多少少会高潮,流水。纪珏谨今天偏偏没有动他的阴蒂,只在阴唇旁揉了揉就致力给他窄小的阴道扩张。三根手指并无温柔地捅进去,陈荫银踮着脚挣扎,痛极了,便用手锤着纪珏谨的肩膀。

        “好痛……太挤了!哥哥!出来点……求你了。”陈荫银叫喊。

        纪珏谨用一种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他,说道:“多吃下去点。你最近是不是不乖了?之前不是答应我要听话的吗?”

        纪珏谨对于乖这个词汇似乎很有执念。陈荫银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在想,当年他也听过纪母歇斯底里地对纪珏谨说你怎么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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