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云在黑暗中,声音嘶哑。
“在呢在呢。”季扬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我在呢,别怕。”
谢栖云慢慢停止了颤抖。
他隔着外袍,反手紧紧抓住了季扬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季扬的骨头。
那一刻,十八岁的谢栖云明白了一件事。
这世上,只有这个人,是他愿意忍受的“脏”。
或者说,只要有这个人在,这满世界的污秽,好像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后来。
雨停了。
季扬真的拉着他去接雨水,一点点擦掉了他脸上和衣服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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