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如墨。
曹家庄园的集训宿舍内,此起彼伏的鼾声如同沉闷的鼓点,敲打着寂静的空气。每一个年轻的身体都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恢复着白天被榨干的体力。
除了许昭。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双眼在黑暗中炯炯发亮,浑身的血液都在灼热地奔流。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即使是躺着,也像一座沉默的小山,充满了压抑的力量感。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坚硬如铁的腹肌,以及那双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大腿,无一不彰显着许褚血脉的优越。然而此刻,这副引以为傲的强悍肉体,却成了他最大的囚笼。
小腹下,一团邪火已经烧了整整一个月。那根代表着他旺盛生命力的巨物,此刻正不屈不挠地、硬如烙铁般高高耸立,将薄薄的被子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能感觉到那里的血管在愤怒地搏动,传来一阵阵发胀的、磨人的疼痛。
“操!”许昭在心里用最低沉的声音咒骂了一句。
他的脑海中充满了狂躁的念头。他想不通,都什么年代了,许家还要恪守这种毫无意义的狗屁传统。为主尽忠?他认。可凭什么连男人的基本欲望都要为了所谓的“纯阳之气”而被剥夺?这根本不是培养保镖,这是在饲养一群随时准备为曹家献祭的高级牲口!
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曹家,一想到那个据说面容俊秀却如同小白脸的主子,许昭的怒火就烧得更旺。凭什么?就因为他们姓曹,自己姓许?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硬朗的短发,脑子里开始疯狂思考着发泄的途径。然而,许家长辈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和严厉的警告又浮现在眼前——“任何人胆敢破坏规矩,无论是找女人还是自己解决,一旦被发现,立刻戴上‘清心锁’,直到成年礼结束!”
“清心锁”,一个听起来文雅却极尽羞辱的玩意儿。那是一个特制的金属贞操锁,一旦锁上,除非有钥匙,否则别想让自己的东西有片刻的自由。一想到那冰冷的金属要禁锢住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部位,许昭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屈辱。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理性告诉他,必须忍耐。可身体里的兽性却在疯狂地咆哮。那股被压抑了近一个月的欲望,此刻已经汇聚成了滔天巨浪,疯狂地冲击着他理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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