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曹云天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那湿热的、带着倒刺的舌头,在那处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肆意地舔舐、打转,甚至恶意地向内探入,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痒意。这比直接被贯穿还要命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当场崩溃。
“不……不要……脏……”他哭喊着,试图向前爬行,逃离这羞耻的酷刑。
“脏?”许昭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那张憨厚的圆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再脏,不也一样被老子操?给老子撅好了!”
说完,他不再进行任何前戏。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憋得青筋暴起、硬如烙铁的、沾满了曹云天津液的巨物,对准了那被舔舐得早已湿润的穴口,腰部肌肉猛然贲张,用一种开山辟石般的力量,狠狠地、一次性地将自己全部的尺寸都楔入了进去!
“唔……啊!”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但那被瞬间撑满、撕裂的痛楚,还是让曹云天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怪物的尺寸,实在是太恐怖了,每一次进入,都像是一场酷刑。
“操……真他妈的……还跟第一次一样紧……”许昭也被那销魂蚀骨的、仿佛要将自己拦腰夹断的紧致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短暂地适应了一下,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完全不成比例的结合。
如果说曹云天的身体是一艘用最名贵柚木打造的、线条流畅优雅的帆船,那许昭就是一头闯入内河的、充满了原始野蛮力量的巨型座头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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