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约到了一家需要提前一周预订、人均消费估计抵他一个月生活费的法式餐厅。

        我把菜单上最贵的菜点了一遍,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翻开菜单时,眼神里确实闪过了一丝震惊,握着菜单的手指微微收紧。但他很快抬起头,看向我,脸上没有任何被羞辱的难堪,反而露出了一个很浅、却很真的笑容,声音平稳地说:“很高兴,你真的选了你想吃的。”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怒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反弹回来,烧得我自己心肺都在疼。

        我精心准备的羞辱,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甚至还反过来将我一军。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是愤怒,是报复,还是想用一种更直接、更残忍的方式让他彻底认清我们之间的差距,以及我的“真面目”……我把他带到了我在校外租了一年的酒店式套房。

        没有解释,随便拿了个道具,就那么把他干了。

        过程并不愉快,至少对他而言。他很痛,我知道。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自始至终却一声不吭。

        结束后,他躺在凌乱的床单上,缓了很久,才侧过脸,用那双深邃的、带着痛楚却依旧清亮的眼睛看着我,哑着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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