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自己比作“实在的”、“可碰触的”?

        他好像…在说他自己比江川更……可用?更顺从?

        他是在推销他自己吗?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荒谬和不适。

        他凭什么觉得我需要这种“推销”?又凭什么敢把自己和江川放在一起比较?

        一股混杂着被冒犯和隐隐不安的情绪涌上来。他的话弯弯绕绕,却又好像每个字都带着钩子,试图在我混乱的心绪里挂上他的标签。

        “周谨言,”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硬而清醒,打断他这种暧昧的灌输,“你话有点多。”

        他立刻向后靠回椅背,双手交叠放在桌边,做出一个无辜又顺从的姿势,笑容却丝毫未减。

        “好,我闭嘴。反正,”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吐出最后几个字,“我就在这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