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顾他,要启动就一脚油门,要停下就一脚刹车。
“然后呢?”
“右……右边那条路,一直开……”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断断续续。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心里冷笑,明明痛得快坐不住了,还在那里硬撑。
比起江川那种沉默的忍耐,这种强颜欢笑更让我觉得虚伪。
我按照他指的路线开着车,车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他偶尔控制不住发出的、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道路两旁的建筑逐渐变得稀疏,视野开阔起来。
直到,熟悉的指示牌出现在前方。
机场。
最后居然拐到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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