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褪下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时,上面已经晕开了好几片刺目的血红。我伸手,将内裤也拉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团被血浸透、已经变得软烂的卫生纸。
看来他刚才只是随手擦了一下,然后胡乱垫了几张纸就想蒙混过关?
我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那些已经粘黏在他皮肤上的碎纸剥离下来。
周谨言颤抖着,压抑的抽气声在车厢内回荡。
当最后一层遮蔽被去除,那个被强行使用过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原本可爱的毛绒尾巴早已被鲜血彻底浸染、纠缠打结,狼狈不堪,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撕裂伤。
我轻轻碰了一下,周谨言就猛地一颤,整个人抖如筛糠。
看来不仅是穴口裂开了,里面也烂了。
"还有多久起飞?"我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问。
他艰难地抬起埋在臂弯里的头,看了一眼腕表,声音带着哭腔:
"三十……三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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