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张恢复了平静、但眼神深处依旧暗流涌动的脸,再次使出了我的杀手鐧。我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仰望她的姿势,然後,慢慢地、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执拗和撒娇,嘟起了嘴唇。

        这个动作,对於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或许有些幼稚,但在经历了昨晚和浴室里的种种之後,它却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充满暗示的意义。这是一个请求,也是一个命令。

        苏婉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

        她看着我,那双清澈的杏眼里充满了挣扎和矛盾。她知道这个吻意味着什麽,她知道一旦她俯下身,我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关於“身份”和“职责”的伪装就将彻底破碎。昨晚在浴室里,是意外,是失控。但现在,在清晨明亮的餐厅里,这将是一个清醒的、无法辩驳的选择。

        她犹豫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明显的犹豫。

        然而,仅仅几秒钟後,当她的目光再次对上我那双依旧带着未乾泪痕的、写满了“需要安慰”的眼睛时,她所有的挣扎都土崩瓦解了。她内心那套“小主人至上”的核心程序,再一次压倒了一切。

        她缓缓地、彷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对我俯下身来。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高档香皂和成熟体香混合的味道。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几缕发丝轻轻地搔刮着我的脸颊。

        她的嘴唇,那两片总是说着最理智、最平静话语的、饱满的菱唇,离我越来越近。

        我能感觉到,她只是想进行一个蜻蜓点水的、安抚性的亲吻,就像母亲亲吻孩子的额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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