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入这篇散发着犬类独有气味的空间夹缝,一瞬我感觉有一道劲风拂过,我迅速摸了一下身上,明明什么都没变但我却隐隐感到一丝异样,我走到生锈的丹炉锅前仔细看自己的脸,左看右看并没有什么异样,这一百年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

        “王爷。”

        突然我听到有人在背后叫我,回头却看不到任何人,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余光瞥见如铜镜般的丹炉上映出了一个紫色的人影,那男子肤色苍白,面容温婉清秀,黑色长发扎成麻花辫随意垂在身侧,紫色瞳眸微垂,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头顶,长着一对毛茸茸的兽耳。

        最起码现在的我对他并无特定的记忆,可要说朦胧的印象却在我心里有所猜测,早在遇到陆星灿之前,脑海中残留着极有可能是这个人的存在。

        花环,狼耳,苗族服饰。

        实在是太有标志性。

        继续循着记忆往里走,撩开主殿的门帘,顺着记忆中诡异的小径往里走,一路上太静太黑,我并不是一个畏惧黑暗的人,倒不如说比起黑暗我更畏惧纯粹的光明。

        畏惧那种和最初的陆星灿一样,纯净到耀眼的存在。

        我缓缓放慢脚步,曾经我来时满心只有小菜包子,那时的我比他更强大,深信自己是为了救他而来,现在的我又能带给他什么呢。

        犹豫中我推开伫立于黑暗深渊的偏殿大门,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回百年前,质朴的红木桌椅,木纹衣柜,窗下是一张虽不大但是散发着安神木香的床。

        是我在云竹的房间,对了这里被幻化成了我曾在云竹的居所,虽然只在云竹度过了漫长人生中的几年光阴,这气味这感触却异常深刻,“原来如此……”原来陆星灿说的进来再做是为了在这做,如今云竹毁了对他来说能够忆起童年最珍贵的地方只剩被复刻的此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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