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放手的是胤禛。
他松了手,玉樱才触电似地离开他的怀抱,更像被丈夫亲眼看到红杏出墙的小媳妇了。
这时,她哪里还有之前几天的傲气,一回想刚才她逢场作戏,对胤禛说的那些话又不知被他听去多少,又惊又怕,可怜巴巴望着不远处的男人,凄切地喊了一声:“胤祥……”
胤禛尴尬地背着手,一时也没想到托辞。
谁知疑似被戴了绿帽的胤祥却笑了,还对胤禛赔罪:“玉樱这小丫头被娇惯坏了,这么大了还跟四哥撒娇,弟弟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
然后又微笑着对玉樱伸手:“还不过来。”
若是前几天,玉樱一定不会那么听话,可她现在几乎是小跑着走到了他身边。
胤祥一见玉樱今日穿戴的清丽矜持,又薄施脂粉,楚楚动人,他冷透的心又变得如寒冰一般。
他伸手用拇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宠溺地说道:“怎么受了委屈不跟爷说,反倒来找四哥?”
玉樱呆呆地望着他温柔的面孔,不知所措。她和胤禛听了他先前的话俱是一惊,没想到他会先给他们找台阶下,现在又一听他突然发难,话里有话,又以为没那么容易过去,谁知他又说:
“看来爷这个夫君还是不如四哥这个表哥可靠啊。”他叹着气收回手。
他还是话里有话,可至少字面上意思过得去了,将他们两人的关系定义为兄妹,刚才那幕也就不算太过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