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轩伸手去抓,却只触到残存的发香。
温和的面具终于脱落,只剩一张沉默的脸。
他成了落在蛛网内的飞蛾,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只会害得自己愈发喘不过气,使不上力,一张嘴就会自心口涌出一滩殷红的血迹。
弄巧成拙了。
辛桐气急败坏地打了出租车一路开回家,付钱时才被车费刺激得清醒。
她乘电梯上楼,忽然瞧见有个高大的人影坐在自己家门口,再定神一看——程易修。
辛桐被吓得一哆嗦,匆匆忙忙跑到他跟前,压着嗓音道:“你疯啦。”
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他就这么坐着,也不怕被人认出来!傅云洲是得多宠他,才让他这般不顾后果地为所yu为!
“你让我先回家的。”程易修耸肩。“但没给我钥匙,我只好坐门口了。”
“我!”辛桐的脏话堵在嘴边,又憋得骂不出来。
她低头看到程易修理所当然的脸,仿佛写着“除了这儿我哪儿也不去”,心就像放在嘴里的棉花糖,一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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