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修来了?”他问。

        辛桐小小地嗯了一下,随之好心提醒:“季先生,您应该把鞋穿上。”

        季文然没吭声,只静静看着她,晶莹的双瞳仿佛幼年在掌心玩过的玻璃弹珠,掉入了灌满苏打水的汽水瓶,易碎,全然易碎。

        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当了自己两辈子上司的家伙。

        “你把它弄脏了。”季文然突然说。

        辛桐困惑地歪头,等着他的下半句。

        季文然却好似生气了,拂袖而去,砰的一下关上卧室门。

        辛桐更觉m0不着头脑,站在楼梯上进退不得。

        林昭昭说的果然不错,季老生病期间情绪是真的莫名其妙。

        她也同样不晓得傅云洲到底对程易修说了什么,竟说服他带自己一起去傅云洲家吃饭,据说还要暂住一段时间。反正辛桐坐在车上以为能离傅云洲远远的时候,突然得知自己要与他共处一个屋檐下起码一周,她那时差点想要把车门一开,直接从高速公路滚下去。

        “我衣服还在家。”辛桐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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