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不信傅云洲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程易修!……程易修!傅云洲你这个神经病!你不得好Si!啊啊啊!程易修!”

        原先的理智全然崩塌。她不再想管这个强J她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后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此时浑身上下每一截骨头都好似被敲碎般疼痛,每一寸是神经都被在火焰上炙烤。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挣扎,身子不断撞击门板,想逃脱他的控制!

        咚!咚!咚!

        男人却被她的挣扎弄得异常兴奋,他掐住少nV的咽喉往门板后狠狠一撞,砰的一声响后再轻而易举地扯破她的上衣,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塞入她的口中。

        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T1aN过晶莹的耳垂。

        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他冰冷的唇覆盖在程易修前几日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小兽乞怜似的呜呜声。平坦的小腹升起一GU疼痛过后的sU麻,酸、软、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双腿发软,近乎缩成一团,全然被男人托住,拥在怀中,时不时哆嗦cH0U搐着。

        “兴奋了?”傅云洲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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