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

        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感荡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

        “哥……哥哥。”

        “乖nV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腰抬起,以给孩子把尿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

        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X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浓白的掺杂着血从腿间流落,滴在地板。

        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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