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

        傅云洲想着,将擦发的毛巾撂在洗手台上,伸手从她伸手撩起浴巾,手指探入。浴巾是傅云洲洗拿来裹下身的,此时给辛桐用显然短了,半个r0U嘟嘟的T都露在外头。

        他的手指亦是微凉,从T瓣缓缓探入GU间,修长的中指划过紧缩的菊花,曲起指尖cHa进温热的xia0x。

        才含完的花x还软nEnG,乖巧地吞吐他的食指,稍微cHa几下就SaO得流出口水。

        辛桐随他的动作,一手撑住面前的洗手台,拧腰想拿另一只手推开他。想推开他的手被傅云洲捉住,拿捏住手腕放在唇畔细碎地亲吻。

        他的手指有魔力似的,g净、修长、骨节分明……和程易修在一起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程易修是一只朝气蓬B0的小野兽,带着难以抑制的欢腾,猛然扑上来咬住你的后颈,将你拉入一场共沉沦的xa。

        傅云洲……是笑里藏刀的侵入,表层的温柔,里层的不怀好意。

        辛桐被他缓慢地磨蹭b得仿佛病患,卧病在床,只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长发贴着皮肤,Sh漉漉的眼神,撒娇似的不自觉鼓起嘴。强势的撕裂她不想要,现在这般的恶意逗弄她也不想要。快感就轻轻地挠着心,始终不痛快,她回头去看傅云洲,还是衣冠楚楚,面sE不改。

        他越冷静,她越崩溃。

        抵在洗手台的右手压出一道红印,辛桐扭着腰将手掌往下挪了挪,改用五指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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