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侧面,柔软的发盖住眼角的泪痣。骨节分明的手探入内K,握上未平息的滚烫,来回套弄。

        枕头里好像还藏着她曾经的气息,和他故意去拥抱她时闻到的味道一样,像极了某种馥郁的花,或是已然成熟的果实,弥漫着饱满而甜蜜的香。

        “小桐,小桐……”他开始幻想自己偷藏起来的辛桐的模样,在程易修还没出现之前。

        他们曾经一起看电影,在九点场,她被恐怖片吓得猛地一缩,仿佛一只渴求抚慰的猫。在孤单的圣诞节约她出来吃饭,她喝了点酒,在饭桌上总是说了些有的没的,随即托腮笑起来,面颊晕红。还有夏天给她买冰棍,她总拿纸巾裹在木棍底,嘴里含着冰块不敢拿牙齿咬,伸出舌头一下下T1aN着。

        但还是欠了一步,总是欠了一步。

        江鹤轩咬牙,左手捧住睾丸,右手轻轻cH0U拉,围绕着yjIng上下磨蹭着。总是来得措手不及,离开时又如cH0U丝剥茧般缓慢。

        她会看到他故意留下的内K吗?会碰到吗?会捏在指尖r0Ucu0吗?

        他想着,拇指和食指摩擦起gUit0u顶部,带出腥气的粘Ye。

        “唔。”

        短暂的闷哼,薄薄的水汽弥漫在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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