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云洲沉默,辛桐继续说:“哪怕我是独生,我也知道和弟弟不该这么相处。当然,您要是有窥私癖就另当别论。”

        “你懂什么……”傅云洲嗤笑。

        不过是娇养出来的花儿,懂什么呢……程易修是他仅剩的亲人,除了他,他一无所有。而程易修除了他这个哥哥,也没人可以依靠。

        “萧晓鹿和我说了一些事,程易修也说了一点,”辛桐还是克制不住地心软,“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很乐意听。”

        “他们应该都说完了。”

        “他们说和你说是两回事。”辛桐软下语调。

        “小姑娘。”傅云洲轻笑。“别摆出一幅救世主的面孔,理想主义的模样很招人烦。”

        辛桐心头突然酸疼,像是被针刺伤后的应激反应,或是冬天的冷粥倒进胃中,梗得难受。她露出柔软的肚皮希冀对方也能以温柔相换,结果平白无故挨了一脚。

        “所以您把我叫来就是为了问我和程易修有没有ShAnG?”辛桐讥讽。“那我们ShAnG了,就这样,您满意了?”

        傅云洲对于察言观sE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见辛桐不高兴,他x中的积郁反倒散去不少。

        生气的模样和被欺负时的模样一样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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