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晌午饭,众人休息了片刻后,北洛和一众师兄弟一起练剑,北洛自上次输给夜九之后,在剑术上抛弃固有的枷锁,开始主动钻研适合自己的剑术,一招一式随意中又锋芒毕露,显然是心境有所突破。

        楚一和楚二看到夜九过来,明显心不在焉起来,余光频频像旁边扫去,挥剑的动作都b方才慢了两拍。

        夜九这几日看他们练剑,对他们的进度和水平已经了解清楚。先前答应曲寒庭指导他们,也不是说空话。看到楚一楚二心不在焉便走了上去,‘啪啪’两下打掉他们的剑,楚一楚二捂着被打疼的手腕,“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习剑之人连剑都握不住,该罚。”夜九骄喝道,“看看你们师姐和罗师兄,练剑时就应当心无旁骛,不要被外界所g扰。”

        楚一楚二看了一眼认真挥剑的张晴和罗定恩,不想被夜九瞧不起,立刻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捡起剑认真地挥了起来。

        夜九拿起武器架上一柄木剑,对北洛说道:“阿洛,我给你做陪练。”也不等北洛回应,便举剑攻了上去。

        不是上次b试那样拿出自己的招式,而是顺着北洛的剑法,一攻一守,你来我往,使北洛更好的领悟剑法在实战中的变化,不用夜九多做解释,北洛在T会这剑法变幻的奥妙下已然懂得她的用心,所用的招式愈发适合自己,一来一回之间都是没了枷锁束缚的畅快。

        曲寒庭和谢柔在一旁看着这双剑合璧,默契十足的两人。心里涌出无限的欣慰。曲寒庭看到了北洛剑法的变化,不禁和谢柔感叹:“这么多年来,一味的教导他不要好勇斗狠,倒是我束缚着他了。”

        谢柔正要宽慰他,曲寒庭摇了摇头,又说道:“如此也好,北洛有更旷阔的天地,迟早有离开的一天,如今九儿的出现刺激他不断进步,倒也是件好事。”谢柔点点头,多年夫妻,有些话不用说的过于明白,她知道曲寒庭的意思。

        练剑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北洛停下手中的剑,心情复杂,这一下午的进步竟b他前几日自己琢磨的还要多,抬眼看夜九,想要说些感谢的话,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些时日他从未给过她好脸sE,一时之间也低不下头来。却见夜九好似不在意一般,只冲他嫣然一笑,收了手中的剑,向曲寒庭夫妇点点头便走开了。

        张晴他们几个也到了下课时间,张晴和楚一楚二向曲寒庭夫妇道别,下山回家。罗定恩也住在方仁馆,因此练完剑就帮师傅师娘收拾起院子来。

        夜九今日陪北洛练剑,出了一身薄汗,只想打水好好泡个澡。她虽然这些日子安分守己,没出去过,但是先前在方仁馆门口看到小路旁有许多好看的野花,加上今日想好好放松一下,就准备摘一些泡个花瓣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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