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肖止远掐住他的腰,猛地抽出那根湿亮的肉棒。精液瞬间涌出。张尘心慌得回头,声音带着哭腔:“主人……不要拔出来……”

        可肖止远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揪住尾巴根部,狠狠一拽。一串珍珠被连根拔出,每拔出一颗,张尘心就尖叫一声,穴里跟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溅得瓷砖上全是水。

        最后一颗珍珠弹出时,他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倒下去,彻底晕了过去。肖止远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地把人抱起来,心跳都快停了。

        “喂喂喂,你可别吓我啊。”他拍了拍张尘心苍白的小脸,见人只是高潮过度晕过去,才长长松了口气,额头全是冷汗。肖止远抱着张尘心坐在浴缸里,一点点冲洗他腿间的狼藉,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最易碎的瓷器。

        还在昏迷中的张尘心哼哼唧唧的黏着肖止远,肖止远低头亲了亲那两颗可怜的奶头,又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赶紧将人裹进柔软的大浴巾,抱回卧室。

        肖止远把张尘心塞进被窝,自己也钻进去,从身后抱住那具尚带余温的身体,下巴搁在他肩窝:“小狗晚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劣质的手机铃声像锯子一样硬生生把肖止远从睡梦里拽出来。他皱着眉哼了一声,刚想骂人,怀里的人却像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蹭”地弹坐起来:“主人……你接着睡,我、我先接个电话!”

        肖止远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张尘心光着脚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在昨晚被扒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堆里翻手机,一看到屏幕上“姐姐”两个字,脸色瞬间煞白:“姐?怎么了?!”

        电话那头,张笛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压得极低:“尘心,你在哪儿?能不能现在来接我?我、我快撑不住了……”

        “别慌!我马上回去!”张尘心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挂了电话就胡乱往身上套衣服,T恤前后都穿反了也不管,扑到床边摇醒肖止远:“主人!我得回家一趟……能送我吗?”

        肖止远被他眼底那抹掩不住的恐惧彻底弄醒,睡意瞬间散了大半。他翻身下床,三两下套上黑色运动服,还没来得及扣扣子,就被张尘心拽着手腕往外拖。“别急!”

        肖止远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人按进怀里,低声安抚,“我先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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