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说好的演一出戏,周奈提前找好了人。

        他见江燕子看了一眼钱袋子,接着从柜台起身,矮矮的身子一步步靠近了自己,周奈以为这女人至少会精一点,问他怎么就知道是谁偷钱,是不是同伙之类的。

        然而什么质疑的话都没有,他只看到对方的眼泪水再也憋不住地淌湿了脸,很轻很轻地握住他的手不停地道谢。

        女人的手心满是粗茧,皮肤也很干燥:“谢谢,谢谢我不知道说什么了,谢谢您帮我找回来,您是个大好人……”

        ‘你是个好人…特别好。’

        ‘看着我,不然我射不出来。’

        ‘你要赌吗?赌我爱上你这件事真的会发生,那只要二十块钱。’

        ‘我…想抱你。’

        ‘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你。’

        周奈的回忆里掺进了杂音,男人清亮悦耳的嗓音一遍遍响起来,时而真诚温和,时而冷漠尖利,一旦重复多了叠加上就变得厚重,砸上他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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