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有点受宠若惊,张着吃红的嘴犹豫片刻开了口:

        “学长,你是不是同性恋啊?”

        周奈不吃龙虾,会剥一方面是伺候家里的小祖宗,另一方面是以前好几任对象也爱吃,江笑要来大排档并不稀奇。

        那姓周的小祖宗好像说过如果你作为一个身份地位高的大总裁,和贫穷女孩子到某个不咋地的你看不上的店里吃饭,按偶像剧套路里来你已经认为她好不一般,开始爱上对方了。

        周奈骂他神经病。因为照这么个逻辑他一辈子得爱多少人,只有别人爱他的份。

        “…我和你上床还帮你剥虾就是同性恋,你以为我喜欢你?”

        “江笑,你真挺怪的,”周奈食指敲着桌面,眉梢眼角都带着些玩味:“一会儿单纯地在正经舞蹈里跳健美操,今天问我喜不喜欢你,一会儿老练地出卖身体,对我撒谎,谈条件。”

        江笑没被周奈的问题难到,他啃完串上的脆骨不假思索道:“有句话叫做术业有专攻,我不擅长的事情就变蠢,有什么怪的?我是不理解你为什么想和我上床。”

        “那我误会你了,你是个喜欢操男人的直男~”江笑丢掉吃干净的铁签,三两下把周奈辛辛苦苦剥的虾吞进胃,说着说着自己都憋不住想笑。

        周奈怼回去:“你没比我多好,是个喜欢被操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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