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今晚上不折腾他,明天一上午江笑都得被他压着做成人运动。
酒店的床和舞蹈室的硬地板相比舒服多了,却也不够刺激,江笑本着不违反合约的心,是痛是爽也把叫床的声音优化得好听了点。
“江笑,你实话说你前面是不是有疾病?”早上依旧是事后一根烟的二人谈话,周奈瞅着满脸‘完成任务’的江笑:“做爱的时候只硬不射。”
“最后不是射出来了。”江笑仰头吹烟,回答得毫不在意,光着身体在酒店设的柜子里找备用的衣服穿。
周奈也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对方,嘴巴轻咬住江笑肩膀:“我说的是被我操射。”
江笑拿衣服的手抖了抖,他低声念着脏词,向后一退把同样赤裸的周奈撞开,语气不善道:“我他妈是个直的,能看着你射已经很大方了。”
“哟,大方都来了,这和性向没关系,做爱图的是一个爽……”
“那你不是爽了吗?!我为我做错的事买单,已经被你强上了那我就好好卖身体赎钱,不是真的要变成一个被男人操才能射的死gay!”江笑见着周奈自在的表情气得把手上的衣服一甩,反应过来他要穿上,又张着鼻孔气呼呼把衣服捡起来。
还是昨晚上想开灯做的破碎学弟可爱。
周奈用不着生气,话是他挑起来的,他笑容淡起来,也去衣柜拿衣服换上:“年轻人不要动肝火嘛,跟学长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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