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奈不爱带表,手机显示时间已过正午,工作日抽出来的闲余结束了,他离开前敲了几下浴室门,告诉江笑洗好了就去退房。

        接下来的安排又是不间断的会议和过目项目文件,再是开车赶回去应付养父母。

        这个年纪能实现的他都唾手可得,活在世上的唯一乐趣就是花钱逗缺钱的漂亮仔玩了吧?

        晚上在家里办公,周奈敲着自己的唇回忆上午江笑那时的微动作,又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真的给他做了手活……害得他从养父母家吃完饭就得去会所解决性欲。

        因为江笑在动摇,周奈想,在特殊情况下让他主动献身,接着江笑会慢慢接受更深程度的接近,从生理上适应甚至……心理依赖。

        毕竟对方是个直的,不先耍点卑劣手段玩弄他就是没法近身实行计划。

        可有必要弄假成真吗?周奈的确也沉浸在当时奇怪的氛围里说了奇怪的话,直到今晚才清醒了点。

        妈的,要是为了一个直男牺牲了自己以后男女通吃的乐趣,那就太亏了。

        周奈不怎么记得在做爱里会说的调情话,所以在健美操室里见江笑怯生生地离他那么远教自己做操感到不解。

        虽说是忘记了,他的行动又好像有那时的肌肉记忆冷不丁就抓住江笑抵在全身镜上来一场激烈的交锋,精力似是用不完地逮着江笑一个人耗。

        健美操总做到一半便不了了之,周奈美名其曰喜欢健美操而不取消,看来只是不舍得放下一个勾起自己无尽刺激的做爱地点和做健美操的江笑吧。

        “所以你订票了吗?”江笑数不清是第多少次出现在不同酒店的大床上和周奈事后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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