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秦晤来说就是这样,父母过世没有眼泪真的可以说他不难过吗?被人当作金丝雀一样折断羽翼关在陌生的地方就可以说他不痛苦吗?
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死海就要从心里蔓延,逼着人一点点溺亡,所以什么事情都无法阻挡,他的求生欲爆棚,自由意志不可侵犯。
秦晤打开二楼的窗户,看了眼高度,地板上是早早铺好的油,别墅里佣人也早早被清除,他打发方七离开之后,对着监控比了个中指,口型表示“我去尼玛的”说完就把打火机往后面一抛,只是一瞬间,蓬勃的火焰生长,警报声响彻天空,秦晤从二楼跳下去,直奔小道。
后院有小路可以下山,谁说哑巴不会说话,飞舞的双手就是他们的语言表达。
秦晤跑得越来越快,孱弱的身体好像不复存在,杳心骨在颈后闪现出绮丽的光芒,一点点修复着少年的身体,所有人都没注意过帛书的下一页。
“吾主所愿,皆为我所求。”
旁人再怎么训诫,磋磨,骨头却还是为主人而生的,明明一开始,得此骨者,是为天地之钟爱,是造物主的宠儿,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束缚,万般酷刑加身,非要骨主不为任何人驱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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