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垂眸,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收了收。
方才夏喻那样子瞧着确实不太好,但那边有白在,他是不太担心。
倒是巫余??
江有砚太了解他了。江有砚敢说,要是他在此刻表现出一丁点担心的神色,这小疯子绝对会发疯。
江有砚感觉到掌心里那只紧绷着的拳头,一点点松开了劲道。他抬起头,对上巫余探究的目光。
江有砚手上用了点力,拉着巫余坐了下来。
依照巫余现在这副虽然黑化但骨子里还是个渴望爱的德行,江有砚心里清楚,只要在这时开口说上一句关心他的话,不需要多煽情,只要问他一句:
「当初你闯进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麽疼?」
再让巫余看到他眼底那抹适时泛起的情绪,实打实地变成了对眼前这人的心疼。
告诉巫余,我不看别人,我只看得到你身上的伤;我想问的不是他死没死,而是你当初进来的时候,究竟遭了多少罪。
这明明是一个说开的好时机。
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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