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这一病,让沈长宁彻底没了顾忌。既然顾廷烨不知Si活地g结外敌,还差点害Si她的人,那就别怪她先下手为强。
翌日清晨,沈长宁便带着那份沾着苏婉儿「血泪」的罪证,秘密回了一趟镇国公府。她没有直接告御状,那是鱼Si网破的下策;她将东西交给了父亲,让父亲在朝堂上以此为筹码,一点点bSi顾廷烨的後路。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顾廷烨惹下的祸事,b她想像的还要大。
当天午後,原本平静的侯府突然乱了起来。一队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面无表情地包围了侯府大门,虽然没有直接闯入拿人,却贴上了「协助调查」的封条,许进不许出。
「怎麽回事?!」荣安堂内,顾廷烨披头散发地摔了一套名贵的茶具,脸sE惨白如鬼,「我也只是拿了一点军饷周转……怎麽会惊动锦衣卫?一定是有人害我!是谁?!」
老夫人吓得坐在椅子上直喘气:「儿啊,你到底g了什麽啊?」
「我……」顾廷烨眼神闪烁,根本不敢说实话。他贪墨的那些银子,大半都送去了西域那边填窟窿,若是被查出来,那就是掉脑袋的罪!此时,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世子爷!不好了!外面都在传,说咱们侯府私吞了西北军的粮草款,现在圣上震怒,下令彻查!那些原本跟世子爷交好的大人们,一个个都闭门不见了!」
「完了……全完了……」顾廷烨瘫软在地。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沈长宁。「是你!长宁!你爹是镇国公,你快去求他!只要他肯出面保我,我就没事!」
沈长宁站在门口,一身素sE衣衫,神sE清冷得与这满屋的慌乱格格不入。「世子觉得,父亲会为了保一个贪墨军饷的蛀虫,搭上沈家百年的清誉吗?」
「你说什麽?!」顾廷烨大怒,冲上去就要打她,「我是你丈夫!我若是倒了,你也别想好过!你这个毒妇,是不是你告的密?!」
沈长宁侧身避开他的手,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啪!」这一巴掌极重,打得顾廷烨踉跄後退,嘴角渗出血丝。
「清醒了吗?」沈长宁冷冷看着他,「现在侯府被围,你不想着如何安抚人心,还在这里发疯?你想Si可以,别拉着全府上下陪葬!」
顾廷烨被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从现在起,侯府内院由我接管。」沈长宁不再看他,转身对着吓傻了的下人们发号施令,「传令下去,各房紧闭门户,无令不得随意走动。谁若是敢在外面乱嚼舌根,或者私自传递消息,杖毙!」
那一刻,将门虎nV的气势展露无遗。原本混乱的荣安堂,在她的威压下,竟奇蹟般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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