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睡觉。」沈长宁抓住她的手,想要拿开。

        「姐姐身上好烫。」苏婉儿不仅没松手,反而凑得更近,温热的呼x1喷洒在沈长宁敏感的耳後,「姐姐……你心跳好快。」

        沈长宁呼x1一滞:「闭嘴。」

        黑暗中,苏婉儿的轻笑声格外清晰。她并没有被沈长宁的冷淡吓退,反而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秘密,手指沿着沈长宁的腰线缓缓上移,最後停在她的心口。

        「姐姐。」苏婉儿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平日里没有的、令人心惊的执拗。「刚才在屏风後……姐姐的心跳好快,就像现在一样。」

        轰——沈长宁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猛地崩紧。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头,藉着微弱的月光,试图看清身边人的表情。这还是那个连打雷都怕、被野猪吓哭的小白兔吗?这般大胆、这般不知羞耻的话,她是怎麽说出口的?

        「苏婉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沈长宁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与审视,「我是你的夫君的正妻,是你的姐姐。这种混帐话,是谁教你的?」

        苏婉儿没有被她的严厉吓退,反而像条依恋温度的蛇,手脚并用地缠得更紧了些。她将脸埋在沈长宁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天真的理直气壮:「没人教婉儿。婉儿只知道,夫君碰我的时候,我觉得恶心,想吐。可姐姐碰我的时候……婉儿觉得很舒服,很安心,想一辈子都贴着姐姐。」

        她抬起头,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纯粹得近乎残忍:「姐姐是好人,夫君是坏人。婉儿喜欢姐姐,想和姐姐做最亲密的事,这有错吗?」

        沈长宁瞳孔骤缩。这丫头……把这种背德的慾望,说得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是她太过天真不懂礼教,还是她本X就如此……不知敬畏?

        「你……」沈长宁一时语塞,心中那GU燥热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这番「歪理」而烧得更旺了。她看着苏婉儿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张微张的红唇彷佛在无声地邀请。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管她懂不懂,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

        沈长宁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苏婉儿的後颈,指腹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人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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