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像是要把我这几个月来,所有积压的欲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全都,一次性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当最后一丝快感,从我脊椎末梢消失。

        我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趴在她身上,像一条搁浅的鲸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向琳,早就已经,再一次地晕了过去。

        我趴在向琳身上,像一头刚刚饱餐一顿的雄狮。

        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像一面被重锤敲击的战鼓,“咚,咚,咚”,沉重而有力,震得我整个胸腔都在共鸣。我的肺,像一个破旧的风箱,贪婪地呼哧呼哧地吸着带有她身体香气的空气。

        我全身的肌肉,在高潮的余韵中,还在微微地战栗,每一条肌纤维,都叫嚣着满足和疲惫。

        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她温暖湿滑的身体里。

        它虽然已经射出了我积攒了几个月的精华,但依旧保持着可观的硬度,像一根打完胜仗后,不愿立刻离开战场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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