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映照在他因为痛苦和恐惧而睁大的眼睛里。

        我从后面,再次扶正我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

        对准那个已经被我操得红肿不堪的洞口。

        “孟易鹏。”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沙哑,“看着外面。看着这个城市。记住,是谁,把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我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

        我腰部发力,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他发出的惨叫,被玻璃挡住,变成了一声沉闷的悲鸣。

        玻璃,因为我这次剧烈的撞击,都发出了“嗡”的一声巨响。

        最终的冲刺,开始了。

        我像一台打桩机。我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杂念。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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