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为了这身能给我挣钱的皮囊,我得忍着。
嘴巴里一点口福都不能有。
最开始我打比赛那几年,真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日子。
减重,减脂,减水。
到最后几天,连水都不能喝,只能把水含在嘴里,润润干裂的嘴唇,然后再吐掉。那种又饿又渴的感觉,是一种生理上的最极致的折磨。
我好几次都想放弃。
我还为了追求肌肉纬度,去打了药。这事儿我谁都没告诉,它像一颗毒瘤,长在我心里,也毁了我的身体。
后来,是向琳。我和她在一起之后,她看我为了备赛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心疼得直掉眼泪。她抱着我,哭着求我,说我们不比了,我们不挣这个钱了。她说她可以养我。她说我们一起做点小生意,或者我找个普通的班上,平平淡淡过日子就好。她骂我是个傻子,说我喜欢自虐。她甚至跟我赌气,好几天不理我,就是想逼我放弃。
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心软了。
我才放弃了职业比赛那条路,找了一份健身教练的活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