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鹏。

        我突然想起,我昨天,把他整得有多惨。

        我把他按在落地窗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到他失禁。

        他最后走的时候,那副样子,跟个鬼一样。脸色惨白,走路都打晃。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股莫名的复杂的情绪,在我心里升起。

        是担心吗?好像有一点。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虽然他算计我在先,我也报复回去了。但把他弄成那个样子,我心里,也并不全是快感。

        是愧疚吗?好像没有。那是他自找的。他想玩火,就要有被烧死的觉悟。

        那是什么?

        是一种……我不想承认的该死的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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