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毁灭般的掠夺持续了很久,久到真白觉得肺里的空气快要被cH0U乾,缺氧的晕眩感让她眼前发黑,原本挣扎推拒的双手已经失去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男人宽阔的肩背,指尖揪紧他大衣的布料。

        意识到怀里的人儿彻底软成一滩水,连呼x1都有些困难,墨源才大发慈悲地退开,也仅仅是寸许的距离。

        两人的额头相抵,滚烫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交缠,化作白雾。

        真白大口喘息着,殷红的唇瓣被蹂躏得充血红肿,水光潋灩,平时清澈的眸子此刻迷离失焦,眼尾泛着被欺负狠了的cHa0红。

        墨源垂眸看着她的模样,眼底的疯狂稍稍平息,换上暗沉的慾sE。

        「那个姓程的小子……」他的声线低哑,伸出手,指腹重重地磨蹭过她红肿的唇角。「也能这麽亲你吗?」

        真白回过神来,理智逐渐回笼,她抬起羞愤的金眸瞪他,虽然身子还在发软,说出口的话却依旧不怎麽动听:「我们……我们还没进展到这一步,但以後——」

        「没有以後。」墨源打断她的话,不给她继续说出气人话语的机会,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啊!」真白惊呼一声,藕臂g住他的脖颈。「你g什麽?放我下来!」

        「闭嘴。」墨源抱着她大步跨上台阶,踢开虚掩的大门。「外头零下三度,你想穿着这件破毛衣在雪地里跟我吵架,也要看我准不准。」

        真白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担心她感冒,只好讪讪地安静下来。

        屋内暖气充足,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彷佛两个世界,艾琳拿着一件厚外套匆匆走来,显然是担心真白受冻,一抬头却撞见抱着真白进门的墨源,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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